"最近想給老家選塊墓碑，聽說章丘黑墓碑防水不錯？"鄰居老張一邊遞煙一邊問我。

我接過煙笑了笑："您算是問對人了。去年我叔家立碑時專門研究過，這種黑石材確實有些特點。"

"能具體說說嗎？"老張來了興趣。

"您看啊，章丘黑屬于天然花崗巖，密度比普通石材高不少。"我用手指蘸水在石桌上畫了個示意圖，"密度達到2.7g/cm3以上，內部孔隙率不到1%，雨水很難滲透。"

老張若有所思："那下暴雨會不會積水？"

"這倒不會。雖然表面看著光滑，實際有細微凹凸紋理。"我掏出手機給他看特寫照片，"水珠會形成荷葉效應，順著傾斜面自然流走。去年臺風天我特意去看過，立了三年的碑面完全沒水漬。"

"聽說北方冬天結冰會裂？"

"有個小竅門。"我壓低聲音，"選材時要看側面礦脈走向。豎向紋理的石料，熱脹冷縮時更穩定。我叔家那塊經過兩個寒冬，連發絲細的裂紋都沒有。"

隔壁李嬸插話："我家老碑長青苔怎么辦？"

"章丘黑含石英多，表面PH值偏堿性。"我比劃著解釋，"苔蘚孢子不容易附著。要是定期用軟毛刷清理接縫處，十幾年都能保持原色。"

"那價格..."老張搓著手指。

"比普通青石貴三成左右。"我實話實說，"但算上省去的防水劑和翻新費用，其實更劃算。王師傅的碑坊現在提供二十年質保，我陪您去看看實物？"

看著老張點頭的樣子，我想起當初自己也是這樣，從半信半疑到親眼見證石材的防水特性。有時候老匠人說的"這石頭會呼吸"，還真不是夸張。